我还喜欢吃泥鳅钻豆腐。泥鳅钻豆腐又名貂蝉豆腐、汉宫藏娇,是一道具有浓郁乡土气息的传统名菜。不晓道泥鳅是否属于鱼?在我看,泥鳅像是蟮鱼的小弟,都是泥生水长,都有那么一股子泥土的味儿。蟮鱼都是鱼了,泥鳅当然也应该算作是鱼吧?用做“泥鳅钻豆腐”的泥鳅不能大,以寸半长短筷子般粗细的为佳。先将其置于清水盆中,滴上几滴香油漂浮于水面之上,泥鳅会争相吞食,之后,很快地又吐将出来。这样反复多次,泥鳅腹内的脏物就吐光了。再之后,就可以把它们放入盛有清水的锅内,慢慢加热,再将整块的豆腐放进水中,水一热,泥鳅出于本能,就会乱钻,此时的豆腐是凉的,自然就成了它们最好的“避难所”。泥鳅们钻了豆腐,相当于进了“白金汉宫",汉宫豆腐雏型已成,之后,就可以根椐自己的口味添加作料,烹制这道美味了。
吃鱼对大脑和智力很有好处,吃鱼还能抗衰老。世界上人均寿命最长的国家是日本,日本人吃鱼的数量比美国人要多3倍。日本人喜欢将鱼生吃,认为鱼生着吃营养价值高。我去日本时,他们宴请,很正宗地吃过,基本都是海魚,鲜美而无土腥味。在我国,吃的多是淡水鱼,吃法也多,做得好的,没有土腥味,味道也很鲜美。郑州*河游览区,*河大鲤鱼网养在河边,客人点捞后加工,刀划鱼背,油炸如花,外酥里嫩,但土腥味未去尽,吾不喜;苏帮菜里的松鼠桂魚,也要油炸,少了原有鲜味;杭帮菜中的西湖醋魚,酸甜味冲淡了鱼肉本身的鲜美;徽菜中的臭桂鱼,味道别具一格,但少了新鲜桂鱼的新鲜滋味;镇江朋友曾请我在江边船上吃江鲜,刀鱼极其鲜美,红炖杂鱼,味道也不错;沪上戴兄盛情满满,浦东驱车数十公里,载我去专做河豚的江边店,吃鲜美的河豚,却发现自己少年时在长江边的铜陵,也是常吃这种鱼的;多年前,溧阳天目湖畔那元一份的天目湖魚头汤,虽然贵了点,却也物有所值;江边成伯请我品尝的清蒸鲥鱼,滋味腴美;巢湖银鱼倒是常吃的,用其蒸蛋,鲜嫩滑爽;最令我难忘的是,冰天雪地的松花江边,江中砸碎的冰块倒入大铁锅中化冻,整条松花江大鲤鱼入锅,加上配菜乱炖,做法生猛粗犷,奶白色的汤汁清香四溢,鱼肉柔嫩细腻,味入六腑,鲜美爽口……欧美地区似乎不怎么吃淡水鱼,吃海鱼。同是吃海鱼,他们不像日本人那样吃,他们有他们的吃法。有人说过:日本人是凭眼睛吃东西,日本人的食物多是色泽鲜艳,勾引和刺激着食欲;欧美人士是靠脑子吃东西,他们精确计算出食物的卡路里和维他命之类,是为了营养而吃;中国人是凭舌头吃东西的,有一句互相常问的话:“味道如何?”就是舌尖上的感觉如何,口感好,还是不好;许多时候,我们纯粹是为了一享口福而吃东西的。吃鱼还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对心血管有益。现在的人们越来越重视健康,而心血管疾病是现代人健康最大的威胁和杀手。研究表明,吃鱼有利于心血管的保护和调养。因此,即使不太喜欢吃鱼的人,为了自己的心血管和大脑与智力,也吃起鱼来了;而原来就喜欢鱼之美味的食鱼者,吃得益发理直气壮了。鱼市的生意一直就好,吃鱼的人依然很多,却难得有真正野生的鱼售卖。一旦真的有一条野鱼被端上餐桌,人人皆垂涎于那条久违的美味。但一般不会先动筷子,要维持起码的体面与自尊。按规矩,应请地位高者或年长者先动筷子。有一位老者,极喜欢吃鱼。遇到这样的场面,稍加谦让后,他用筷子先挑出鱼眼(两只),夹给左右邻座者——“高看一眼”,随之依次下来:鱼鳍——“展翅高飞”、鱼肚——“推心置腹”、鱼屁股——“定(腚)有后福”、鱼尾——“委以重任”、鱼骨,分成数段,分送数人——“中流砥柱”。在他的逐一“布施”下,每个人面前的小食盘都有了“鱼”,只有他自己的依然是空的,“不客气了,老了,只能吃点儿鱼肉啦!”在大家忍俊不住的笑声中,他先动箸夹了鱼肉,随后大家蜂拥而上,理所当然地全部“咪西”了。这似乎是一个笑话,却又不全然是笑话。吃是一种文化。那位老者演绎的是我们经常能见到的一种文化现象。这里体现了某种智慧和机敏。吃,是最本能的行为。小孩子生下来,眼睛还没有睁开,就会努着小嘴儿,四处寻找乳头。记得王蒙一篇小说描写的一个细节:夜幕下,一对情侣生气了,男子很有经验,赶紧领着她去吃饭。吃完饭,女子的气没了。王蒙写到,吃饱了肚子和饿着肚子,情绪是肯定不一样的。的确,吃是动物最本能的行为,人类却将其升华到了文化的层面。人们在享受美食大快朵颐的同时,展示着各自对“食文化”的领悟,诠释着对社会现实的感受。中国人多种多样烹制鱼肴,这不仅丰富了“食文化”,也推动了我国烹饪技艺的发展和提高,并确定无疑地保证了中国“食文化”的大国地位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