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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11 21:41:00

3月6号,第三届德国中国电影节,中国导演郑大圣凭借《村戏》,荣获最佳导演奖。而在这之前,《村戏》已在代表中国电影最高水准的专家奖——金鸡奖上,入围了最佳导演、编剧、摄影、女配四个奖项,并最后拿到了最佳摄影奖。去年11月,《村戏》实力入围第5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奖。

《村戏》究竟是一部怎样的电影?为什么很多人说它是年华语电影的最大惊喜?

导演

作为《王勃之死》《古玩》《天津闲人》《廉吏于*》的导演,郑大圣的电影从不追求热点并借此吸引大投资,而是更注意对一个题材与题材所处时代的深度进入,在其中寻找时代与人物的结合点,并据此生发出人性与叙事的可能——而这一切,往往建立在相当低廉的成本与在成本范围内尽力保持品质与质感。

在中国当代电影导演中,他是一个远离商业,甚至也远离争议与话题,而专注电影本身的另类,他的生存空间不能不说是狭小的,只能在“电视电影”这样的机制与投资规模中做自己的电影,但这些电影依然积累起郑大圣的声誉,并使大家对他的《村戏》抱以一种谨慎的期待。

故事

《村戏》根据一个山西作家贾大山的短篇小说改编。

内容是80年代初“联产承包责任制”的前夕,一个北方村庄的村民一起排演一出村戏的故事。戏的剧种属于山西梆子。在一个“IP”成为电影业内人士的谈论关键词的时代里,这个故事实在距离任何一个当代城市观众的兴趣点都很远:无论是80年代初的北方村庄,还是“联产承包责任制”,还是山西梆子。

但这个电影是出人意料的:这样的背景中,产生的是一个从内容到形式都让人从疏离到进入,并最终引发对历史,对人性的严肃的重新审视的故事。

故事从“联产承包责任制”说起,这是文革结束后中国进入“改革开放”30年的重要一步,经济结构的重新设定,是之后的现代化、城市化进程的基础与前奏。但郑大圣的重点并不放在“分地”上,他拍的不是80年代的颂歌:“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过神州大地”,这个令人愉快的过程,意味着人性从*治桎梏中的复苏,意味着物质与精神马上要丰裕起来的未来……他拍的是一个“疯子”,一个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。

主角

这个叫王奎生的疯子,曾经是民兵连长,是大队铁面无私的看青人,当他自己的女儿和孩子们一起来地里偷吃花生时,被他痛打而意外死去,然而为了能使村里树起一个道德典型并获得救济粮,他得到公社去宣传自己的大义灭亲的“事迹”,——王奎生疯了。

在他的被规训的价值观里,集体的利益远远高于个人利益,被规训的世界观里,美帝亡我之心不死,整个社会都处在一个准战备状态中,然而,他又还有正常的家庭与妻儿,正常的父亲对女儿的感情。个人的内心情感与大义灭亲的道德定义把他的精神世界撕裂了……

这个故事真正的主角,不是卸下历史的包袱向着新时代而去的人们,而是被历史摧折了的人,被规训,被模范,被孤立,被抛弃……这时候,只有文学与电影的光照在他身上,照见他的空洞与被动,他的疯狂与痛苦。

在郑大圣的电影里,有个小芬姑娘同情他,照拂他,想让他留在村里,不直接扔到历史的精神病院去。这是一个圣女式的人物,在中国电影里是非常少见的,她被塑造得不够有力,更多地像是一个导演的倾向,他倾向于相信与普遍的遗忘与淡漠相对,还有着同情与承担的可能。对个体的同情,与对历史的承担。但小芬姑娘并没有改变现实,疯子被送走了,分地开始了。

在我们这个渐渐娱乐至上的时代里,《村戏》的意义不止于是电影界的一股清流。疯狂的人,疯狂的历史,已经永远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吗?或者冷漠将意味着个体的孤立,遗忘将意味着重蹈的危险?这是一个有文化自觉的知识分子的历史反思,它有语言上的力度,态度上的温和,与精神上的锐度。

日前,《村戏》上海影城首映,个座位的亚洲最大巨幕厅,上座率达到了八成。

获奖记录

第三届德国中国电影节,最佳导演奖

入围年金鸡奖最佳导演、最佳编剧、最佳摄影、最佳女配,最后拿到最佳摄影奖

入围第5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

开年看大戏!

由德阳晚报观影团发起的《村戏》德阳场点映正在召集中。

3月17日,百城点映德阳站需要名热爱这部电影的朋友,让我们不见不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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